时间:2009年1月3日\4日 20:00
地点:广州中山纪念堂
票价:¥680(贵宾票)/480/380/280/180(情侣套票:600元×2张,售1200元,合家欢套票:400元×3张,售1200元)
购票:广州市东风东路840号艺苑大厦1308-1312室
电话:020-87768099 87768660
原著:普罗斯佩·梅里美
编舞:拉法叶·亚吉拉(弗拉门戈舞剧创始人、编舞大师)
音乐:乔治·比才&萨拉萨蒂
演出团体:西班牙拉法叶·吉亚拉弗拉门戈大师舞团(当今全球舞坛最具盛名的弗拉门戈天后玛丽亚·佩姬及天王安东尼欧·马杰斯皆出自该团)
稀世珍品贺新年,全球最经典、最具魅力的弗拉门戈舞剧首次来访。
《卡门》(全本)—— 一段惊世骇俗的爱情故事,一曲激情四射的音乐巨作,一部经典不朽的舞剧瑰宝!
编舞简介:
拉法叶·亚吉拉(Rafael Aguilar),史上第一部弗拉明戈舞剧的创始者,西班牙近代最具影响力的弗拉明戈编舞大师。西班牙近代最具影响力的弗拉明戈编舞大师拉法叶·亚吉拉(Rafael Aguilar),第一位将戏剧元素融入弗拉明戈的先驱始祖,于弗拉明戈舞历史中占有绝对的重要影响力,大胆的创新尝试、细腻的编导手法再加上对弗拉明戈文化传承的坚持,自此弗拉明戈因拉法叶·亚吉拉而不同。大师将文学、戏剧、舞蹈、艺术精彩展现于他所创作的一部部曾荣获多项国际大奖的弗拉明戈舞剧之中:《卡门》、《阶级》、《叶玛》、《波莱罗》及《斗牛士》等经典巨作皆赢得极高的评价,曾赢得英国“奥利佛奖”及美国芝加哥“杰森奖”的最佳编舞家。
毕业于萨德勒威尔斯芭蕾舞学院(伦敦皇家芭蕾舞团前身)的拉法叶·亚吉拉不仅拥有深厚的芭蕾舞及弗拉明戈底子,更曾与芭蕾舞剧《火鸟》及《四季》的编舞大师列欧奈德·马辛(Leonide Massine),以及“纽约市立芭蕾舞团”及“美国芭蕾舞剧院”的艺术总监约翰·达拉斯(John Taras)等当代最重要芭蕾舞大师合作过。此外,拉法叶也曾随著闻名遐迩的马里耶玛舞团(Compagnie Mariemma)意大利著名的斯卡拉剧院及圣卡罗歌剧院登台演出,精湛舞艺获得相当的好评及肯定。
拉法叶·亚吉拉一生致力于保留、创新及推广传统弗拉明戈文化。他以西班牙文学家费德利哥·贾西亚·罗卡斯(Federico Garcia Lorca)的巨作《白纳德之屋》改编而成的舞剧《阶级》(Rango),是西班牙史上第一部将戏剧元素融入弗拉明戈舞蹈的创新之作。他的创意及独特编舞风格让弗拉明戈教父安东尼欧·葛迪斯(Antonio Gades)深深喜爱,特别邀请拉法叶与西班牙国家舞团合作演出,而艺术总监安东尼更是亲身参与演出“母亲”一角。随著西班牙弗拉明戈舞坛对拉法叶·亚吉拉编舞功力及艺术性的肯定,他的舞剧创作也开始在全球各地崭露头角,1987年拉法叶受邀为《维尔西利亚纳音乐节—向音乐大师拉威尔致敬》所创的舞剧《波莱罗》,不仅赢得年度最佳编舞奖,更受到观众热烈的喜爱,仅于意大利巡回演出就多达250场。
1988年,他再度以西班牙文学家费德利哥·贾西亚·罗卡斯(Federico Garcia Lorca)的第二部悲剧小说《叶玛》为创作体裁,于《马德里秋季艺术节》的首演不仅获得绝佳的好评,更被誉为弗拉明戈前所未有的创世革新巨作。同年,法国知名导演杰洛姆·沙法利特别邀请拉法叶为巴黎贝西剧院的超大型剧作《卡门》编舞,当时参与演出的人员更高达600人,其壮观可想而知。此外,拉法叶·亚吉拉为音乐喜剧《斗牛士》的编舞更为他赢得美国芝加哥的(杰森奖)的年度最佳编舞家。1990年坎城第六届国际舞蹈节特别邀请拉法叶重新演绎弗拉明戈舞剧《叶玛》,完美成功的演出,为他于各界评论中赢得压倒性的肯定,并特别将《叶玛》誉为《大师级创作》。随即,拉法叶的《叶玛》更受邀至法国、意大利、奥地利及英国等地巡回演出。1991年,拉法叶·亚吉拉再度因音乐喜剧《斗牛士》赢得英国伦敦《奥利弗》最佳编舞奖。1992年,《弗拉明戈舞剧—卡门》终于在大师的精心创作下诞生,四月于东京的成功首演,更将这部属于西班牙骄傲的剧作带回卡门的诞生地——法国,名留德国、意大利等欧洲各国。1995年,当弗拉明戈舞剧《波莱罗》于马德里演出大获成功时,一代编舞大师却在长期的病魔折磨下逝世了,留下无数令人赞赏的不凡之作。
演出团体简介:
西班牙拉法叶·亚吉拉弗拉明戈舞团的成功可回溯到1960年的巴黎,拉法叶在这年成立了自己的舞团,最初只有七个舞者,但这个小而美的舞团却带给弗拉明戈舞界不小的震感,拉法叶以其独特的艺术眼光与舞艺为弗拉明戈舞蹈带来新的元素,四十年后的今天,拉法叶·亚吉拉舞团已有三十五位舞者、乐手与歌者,但将现代舞蹈融入传统弗拉明戈的精神依然不变,这也带给全世界舞迷无数愉悦且难以忘怀的弗拉明戈舞蹈演出。
拉法叶·亚吉拉舞团最著名的舞剧非《卡门》及《波莱罗》莫属,而《卡门》也是拉法叶最喜欢的故事,许许多多艺术团体都曾以不同艺术形式诠释《卡门》,但拉法叶注入自己的观点,所以拉法叶的《卡门》跟其他的《卡门》显得不同,更具个性,这样独具特色的《卡门》让拉法叶·亚吉拉弗拉明戈舞团为国际舞坛所注视,也因此受邀至俄罗斯艺术圣殿—波修瓦剧院(Bolshoi Theatre)演出,还有罗马的奥林匹克剧院(Teatro O1impico)与维也纳的洛那谢尔剧院(Ronacher Theatre)等国际剧院,这等于间接为拉法叶·亚吉拉弗拉明戈舞团的超级品质做了最好的证明。
此外,拉法叶·亚吉拉弗拉明戈舞团的舞者可以说是全球数一数二绝对顶尖的弗拉明戈舞者,不仅必须通过严格的入团征选,在被选入舞团后还必须重新再接受古典舞蹈、芭蕾与弗拉明戈的训练,而加入舞团的舞者不乏来自西班牙国家舞团(Ballet National de Espana)等顶尖舞者,舞团的乐手与歌者也是西班牙本国的一时之选,当今全球舞坛中最具盛名的弗拉明戈界的天后玛丽亚·佩姬(Maria Pages)以及天王安东尼欧·马杰斯(Antonio Marquez)更是经由拉法叶·亚吉拉弗拉明戈舞团磨练培植出的大师级舞蹈家,其它许多西班牙当红舞者也是出自拉法叶·亚吉拉弗拉明戈舞团。拉法叶·亚吉拉弗拉明戈舞团可谓对西班牙近代,甚至对全世界弗拉明戈舞团有着非常深远的影响,如此顶尖的弗拉明戈舞团即将来华展现精湛舞艺,您又怎能错过?
编舞大师拉法叶·亚吉拉谈卡门
《卡门》就像情欲化身的魔鬼,她的喜怒爱恨就是一切爱情游戏的规则,她嘲弄着社会道德规范,对我而言,她的灵魂所不断追寻的是自我存在本质的认同。
社会上的世俗规范完全扭曲了卡门的人格发展,她梦想着有一天能逃离每天单调重覆的生活,不再因社会阶级而受到排挤。然而,就如同原著小说家普罗斯佩·梅里美所说的“天堂从来就容不下波西米亚流浪民族!”
不只因为受到社会的歧视,从卡门挫败的幽暗深色眼神中,因传统道德礼教及宗教对她的强烈指责而受到的伤害,让卡门从小就将自己的情感封锁在她的心灵深处,从不轻易付出,但也不再受伤!当卡门逐渐长大,她对自由的渴望也日益加深,而这也让她不再理会或遵循世俗道德的规范,“卡门,我!就是一切的律法准则!”
同时,卡门也渐渐觉得她不再是下级阶层的人,高高在上的她骄傲地看着男人为她的美痴狂,为得到她的爱而臣服于她所自定的道德法则,而这些却是之前他们引以为耻且不容于传统社会的大胆情欲诱惑。尤其在她情挑魅惑荷西的爱情游戏中,更是让卡门充满了绝对的优越感,这个代表上层社会阶级的男人——传统道德规范的最佳楷模:诚实、守法、善良及温柔,竟为了一个被社会道德唾弃的吉普赛女郎,而抛弃了他的未婚妻,转而投入卡门的怀抱中!
卡门如影随行的热情令荷西疯狂,但她有时又会像敌人般嘲弄及调侃着荷西,虽让他痛苦不堪,然而荷西却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因为他的心早就沦陷在卡门的爱情游戏中,无法自拔了!卡门将荷西从小被教导的严格道德观瓦解的荡然无存了!然而,对卡门而言并不觉得罪恶,因为这是她的自由意念!
最后当卡门厌倦了,她选择了自己的死亡!卡门走向已几近崩溃的荷西,彷若来到了爱情游戏的边界……最后的生死界线:“放我自由,否则就杀了我!”
解读弗拉明戈
弗拉明戈是一种生活态度:吉卜赛人有这样一句话“时间是用来流浪的,身躯是用来相爱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而灵魂,是用来歌唱的”。吉普赛人生活的颠沛流离、放纵与自由,使弗拉明戈舞呈现出自由、热情和矛盾。今天,弗拉明戈不仅是歌(cante)、舞(baile)和吉他音乐(toque)的三合一艺术,也代表着一种慷慨、狂热、豪放和不受拘束的生活方式和人生态度。吉普赛人从小在弗拉明戈舞的环境里长大,一家不论老小都能跳或唱,吉普赛人总爱说:“弗拉明戈就在我们的血液里!只有吉普赛人才能真正跳好弗拉明戈舞!”,弗拉明戈就是吉普赛,就是卡门,就是那些来自遥远异乡的,美丽而桀骜不驯的灵魂。
弗拉明戈是最女人的舞:在所有舞蹈中,弗拉明戈舞中的女子是最富诱惑力的。弗拉明戈真正的高手是人过中年、经历过大起大落的舞者,舞蹈的过程中,感情的表达远胜于技巧,艺术家的天分和人生经历比技巧更重要,这也是为何很多弗拉明戈舞者年龄越大,跳得越有味道。女主角的出场,往往是一个人的,耸肩抬头,眼神落寞,表情高傲冷漠甚至痛苦,肢体动作却充满了热情,激烈和爆发,舞步撕心裂肺狂流恣意,似乎要将生命中郁积的苦难和疼痛用这样的纵情欢愉来表达。手中的响板随着舞步铿锵点点,似乎也在代她诉说沧桑的内心往事,当她舞起来的时候,你只能想到杜拉斯那句已被用滥的名言:“我更爱你那饱受岁月摧残的容颜。”
弗拉明戈是内心情感的生命之舞:有行家说,“弗拉明戈是最能享受音乐,将音乐掌握得最精确的舞蹈”。舞蹈、歌唱、吉他及拍掌是构成弗拉明戈表达情感的四大元素,所以,讲到弗拉明戈的热情、狂野,不能不提到它的音乐性格与舞蹈天赋。弗拉明戈舞蹈配合独特的音乐个性,勾勒出情感绽放的生命之舞,犹如玫瑰一样热情具有魅力,毫无保留地表达、释放、挑动每个灵魂深处的情感触觉,舞者的肢体表现也随之哀凄、欢愉,仿佛作着灵魂最深处的展现。在整个表演过程中,艺人和观众都在寻求一种心灵相通之处。